短短8年时间,就进行4次货币改革,这事放在任何时代都是不敢想象的,也没有哪一个领导者敢这么折腾。因为货币本身就是一个国家贵重金属储存量和公信力的体现,是一个国家和社会经济稳定的最根本保障,谁敢轻易乱动?
但是,汉朝的超级梦想家王莽他就敢!他站在儒家圣人的至高点,看他治下的江山和百姓处处碍眼,处处不得劲。看见什么都不顺眼,都想大刀阔斧地改动改动,这其实是一种病,放在小孩身上就叫好动症,放到王莽身上就叫臆想症。
国家的命运和货币政策往往是紧密捆绑在一起的,拿自己的命根子搞想一出是一出的实验,这不是瞎胡闹吗?为什么小孩子喜欢玩过家家,而大人连敷衍式谈个恋爱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因为小孩子是没有责任意识的,他们玩完之后就可以各找各妈、各回各家了,而大人是需要对自己的一言一行负责任的,不敢也不愿轻举妄动。王莽如同儿戏地进行货币改革,和小孩子过家家有什么区别呢?
当然,举头三尺有神明,苍天也从来没有饶过谁,王莽最终还是为他的荒诞行为买单了,他“骗”过来的江山也仅仅只维持了不到15年时间。对此,只想送他两个字:活该。
为何我的言辞如此激愤?请看一个老男人对他的货币改革的剖析!
王莽其实很聪明,他明白行为逻辑是需要理论支撑的,所以,他做什么事情都会为自己先寻找一个理论支撑和群众基础。
他货币改革的理论支撑和群众基础是什么呢?
他的理论基础就是有些和他一样读书读傻了的人,曾经提出过符合他心意的言论。
比如之前就有一个叫做贡禹的学者就提出过要废除货币!他的理由是什么呢?钱是万恶之源,这玩意压根就是个祸害,除了让人勾心斗角,还有什么用?周朝时候哪有什么货币?人家不照样过得好好的?货币流通的时代太不自然,太不美好了!必须要回到周朝的以物易物时代才是好时代!
也不知道这货是不是中了商鞅的毒,咋这么天真呢?让你从长安背一袋白菜到洛阳换一袋萝卜回来试试?还以物易物呢?咋就这么喜欢把别人迫不得已的苦衷当成自己回味无穷的享受呢!
还有一个儒学大师,名叫师丹,他也是厚古薄今的鼓吹者。他认为在古代人们使用龟壳和贝壳来当作货币,日子也过得很美好,所以我们也可以仿效。
按道理,像他这样饱读诗书的大儒,应该听说过“东施效颦”的故事呀!咋想问题就这么不走心呢?龟壳和贝壳在周朝好使,在汉朝还能好使吗?
甭管这些人是不是在胡说八道,王莽觉得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王莽愿意不愿意走心,我能不能为自己的大折腾找到一个合适的切入点,然后去默默地实现我内心里的那点小九九。
王莽其实老早就在打货币的主意了。
起因就是他在没有具备篡汉条件时,老是慷他人之慨,动不动就拿老刘家的钱去收买人心,这就是典型的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
等到他当上了代理皇帝,开始当家的时候,却发现这个家其实就是一个空家,财政空虚呀,于是玩了一招“通过货币贬值从老百姓手里套现”的套路。反正要坏名声,也是坏老刘家五铢钱的名声,等这天下变成我们老王家时,我再推倒重来就是了。
但是,客观地讲,汉朝当时的五铢钱有没有弊端?还是有的!一是被王莽通货膨胀了,已经失去公信力了。二是有一定的结算局限性,五铢钱其实就是相当于五文钱,按照当时的物价对折,汉朝的一文钱相当于我们现在的5块钱,五铢钱就相当于25块钱。大家想想,如果我们现在的人民币最小面值是25元,是不是也有诸多不便?
但是,王莽的脑回路比较清奇,他进行货币改革不是对症下药地往小的方面改,而是自作聪明地加金融杠杆,把货币面值往大方向改。
他创造性地推出“大钱、契刀、错刀”三种货币。“大钱”重十二铢,相当于2.5个五铢钱,但王莽非要规定它值五十个五铢钱;“契刀”这种钥匙形状的货币,也是铜做的,多少分量咋不知道,但至少没有五百个五铢钱那样的分量,但是王莽规定他就值五百个五铢钱;“错刀”也就是大名鼎鼎的”金错刀“,与契刀类似,只不过用错金工艺整出了“一刀直五千”的文字而已,它值多少钱呢?顾名思义,人家值五千个五铢钱。
要当好一个领导者,有一条至关重要,那就是千万不要自作聪明地把下面的人都当成傻子了。汉朝那些老百姓傻吗?人家心里就没点数?你王莽随便改变一下货币的形状、名称和工艺,就想加杠杆地从我们手里套现?门都没有!
老百姓在日常交易之中,只认五铢钱,不认什么“大钱、契刀、错刀”。人家理由也很充分,咱们都是平头百姓,消耗不了这么高端的东西,我全部家当还没有一错刀,你让我动不动就用错刀去交易,这不是开玩笑吗?
这种事情你还不能强制执行,你要强制执行,问题就进一步恶化了?你们不是要多用“大钱、契刀、错刀”结算吗?那好,这玩意你们要多少我给你弄多少!别欺负老百姓不会算账,2.5个五铢钱融化之后重铸,就能变成价值50个五铢钱的大钱,这样20倍利润的生意,老百姓不会做?
有些朋友会说,王莽政府不是在那些货币上加上了“形状、错刀工艺、镶金”等先进防伪技术吗?老百姓没有这种技术,怎么去私铸钱币?
王莽这种用先进技术和工艺对产品溢价的思路其实是没有问题的,莽币后来成为钱币收藏爱好者赞不绝口的业界良心,原因也就在这。但是你不能低估我们中华百姓的智慧呀,我8岁时就能模仿我爸签字,你用这点东西就想难倒我们呢?看不起谁呢?
总而言之,王莽发行“大钱、契刀、错刀”之后,民间也就跟着铸造了大量真假难辨的同类产品,人家的“假币”不比你王莽的真币质量差。你服不服?
当货币真假难辨的时候,大家会去追寻什么?自然会去追求托底货币价值的贵重金属。所以,王莽的新朝,一度混乱到要用黄金来结算。
王莽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你们不是不认我的钱币吗?要用黄金结算吗?那我就强令禁止黄金流通,看你们怎么办?
没事的,你不让我明面上流通,那我们就转地下流通呗!反正要我们心甘情愿地接受你王莽那虚头巴脑的货币是不可能的。
慢慢地,王莽也开始觉得无能为力了,于是便紧锣密鼓地开始了第二次“币改”。
公元9年,王莽废除了两种大面额刀币,他给自己找的台阶就是:
“今百姓咸言皇天革汉而立新,废刘而兴王。夫“刘”之为字“卯、金、刀”也,正月刚卯,金刀之利,皆不得行。博谋卿士,佥曰天人同应,昭然著明。其去刚卯莫以为佩,除刀钱勿以为利,承顺天心,快百姓意。”——《汉书?王莽传》
意思就是老百姓对老刘家管理天下的效果很不满意,所以他们老刘家那一套都必须成为过去式。但凡跟“刘”字沾边的东西都不行,“刘”就是“卯、金、刀”,太晦气了。所以,什么金币、刀币都应该废除。
但是,王莽这次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把所有的问题都推到了通行了一百多年的五铢钱身上,若不是这玩意做参考,我的契刀、错刀怎么可能行不通呢?所以,先把这玩意废了再说。
这次,他发行了一种重量只有一铢的小钱作为基本货币取代五铢钱,使得市面上流通的货币只剩下两种,分别是重十二铢价值五十文的大钱和重一铢价值一文的小钱。
是不是问题又来了?明明就是12比1,你凭什么非说是50比1?
结果老百姓们纷纷收集已经“非法”的五铢钱去私铸大钱,还熔化掉新上市的小钱去私铸大钱,这账不难算,谁算谁知道。
没过多久,整个市场上全都是五十文的大钱了。原来五铢钱都没办法把交易细化,你这放大五十倍的大钱不就更加没法正常流通了?比如,我就买一个鸡蛋,给你一个大钱,你给我找零钱吧!怎么办?更何况也没有人愿意收大钱这玩意。
所以,王莽的货币改革是越改越倒退。但是,王莽同志还是比较有毅力、有追求的,失败是成功之母嘛,两次不行,那我就来第三次嘛。
王莽转过年来,即公元10年,又开始和老百姓博弈了。你们不是总在分量上跟我抖机灵吗?我这次非把你们整迷糊了不可!
这次他玩了个什么招?你们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吗?对自身的利弊算得很明白吗?那好,你们做好准备吧,请答题!
王莽搞出了整个宇宙的历史长河中,一个国家所能够诞生的最复杂的货币系统,他把远古时代的龟甲、贝壳和后来出现的金、银、铜全都拉入了货币系统,推出了“钱货、金货、银货、龟货、贝货和布货”六类货币,甚至连名字都改了,不叫“币”了,改叫“货”了。
这六个货中,金、银、龟、贝的原料就是根据他们的名字来的,剩余的钱货和布货都是以铜为原料。
但是,仅仅改个名字和只有六个货,王莽觉得还是不能把老百姓整迷糊,于是,又把这六种货又被分成了二十八个品级。
每一类货币都有各种面值,每一类货币之间的换算也不尽相同,现在学过概率学的同学可能已经知道了,这背后有2的28次方种换算方式呀。若是这还不能把你们那帮刁民整晕,那我王莽也就认命了。
晕了,果然晕了,全社会的人都晕了,不怪别的,只怪当时老百姓数学水平确实没有达到王莽的要求。
但是,老百姓不会坐以待毙的,这么复杂的生活咱们过不了,不如我们私下协商过点简单生活吧,于是大家纷纷私下里用传统的五铢钱来进行交易。不是老百姓怀旧,而是他们历经沧桑之后发现还是老品牌靠得住一些。
王莽再一次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气得这位理想先生加威猛先生暴跳如雷,于是,下令敢使用五铢钱而不用他那六个货的将被发配边关!
但这一套有用吗?不是老百姓故意不买你的账,而是你那六个货根本就经不起市场考验呀!你既然不让我用五铢钱交易,但是要用你那六个货,我们也整不明白呀!算了,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那我们“非必要、不交易”总行了吧。
经济市场的全面萎缩让王莽不得不再次妥协,宣布恢复了大钱和小钱两种货币,其他那些货全部停用。
但这不是恢复到他第二次“币改”的状态了吗?肯定还是照样行不通的。于是,公元14年,无奈的王莽进行了最后一次货币改革。
这次,他终于认怂了,认认真真地发行了货布和货泉两种货币,货泉重五铢,一个货布等于二十五个货泉。终于简单好算不瞎定汇率了。
其实,货泉就是原来五铢钱,不过是换个名字和形状罢了,所以这实际上也宣布王莽币改的货币改革折腾了这么久,最终还是回到了原点。只不过兜兜转转这8年,他把社会矛盾都全方位、无死角地激发了一遍而已。
首先,我们要实事求是地来说一下,王莽的货币改革在思路上有没有一定的先进性呢?
我们今天打开上帝视角来看,其实还有的!他的先进性主要就体现了他加入了我们今天的“杠杆经济”概念,引入了大面额货币。
大面额货币能解决什么问题呢?其实就是促进大宗物料的交易。比如说,如果我们今天全是10元一张的货币,又没有什么银行支票之类的,大家觉得很多动辄上百万、上千万的生意还有可能出现吗?
但是,为什么王莽这种先进思想反而把他自己弄的很尴尬呢?因为当时的工商业还没有那么发达,没有那么多大宗贸易,市场的需求意愿根本不强烈。况且,你这种大面额货币还是注了水的货币,老百姓怎么会买账呢?
好东西、好理念并一定就是受欢迎的!因为它与市场的契合度并不一定很高。这里我要送给搞产品研发的朋友们一句话:真正的好产品一定是要满足市场需求的,所以要做好产品研发,一定要先做好市场调研,切不可闭门造车。
再来扒一扒王莽货币改革的真实目的和背后逻辑。
表面上看,王莽的货币改革是为了重整金融秩序,刺激国家的经济发展,其实多少有点挂羊头卖狗肉,他背后主要还是还是在政治开道,希望能从民间搜刮民脂民膏而已。
原来的五铢钱虽然有一定的弊端,但总体上还算运行稳定。正是王莽,为了敛财,将其弄得通货膨胀了。
等到他对大汉政权取而代之的时候,便迫不及待地对大汉的货币进行全盘否定,意欲借货币改革来消除大汉政权的遗留影响力。甚至在他的刀币改革失败时,还不惜给大汉政权泼上一盆脏水,不是我王莽的刀币不行,而是它和你们的“卯、金、刀”挂上勾了,是你们老刘家的人太缺德了,所以连带影响了我们的刀币也不好使。
王莽没有足够的贵重金属储量作为保证,不脚踏实地去发展经济,光想着发行价值不对等的大额货币,然后通过一些政治手段去强行迫使老百姓被动接受,最后以小搏大地从老百姓手中成倍套现。这注定是只能是一种想得美的搞法。
你的大钱、契刀、错刀不是不可以成为大面额货币,关键是你至少要保证价值上的相对对等吧。你得用对等价值的其他贵重金属去铸币,要让老百姓能够心理接受,或者无法造假,或者造假的收益空间不大。你纯粹换个形状和工艺,就想这么明目张胆地套现?把老百姓当什么了?如果那个时候有虚拟货币的概念,你王莽是不是要发行虚拟货币来套现?
货币其实是一个国家经济实力和公信力的背书,你王莽不想着用踏踏实实的作风去发展经济,为老百姓的生活站台,一天到晚想着用一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来套取老百姓的血汗钱,不失败才怪。
复古?货币能复古吗?周朝,包括上古时期用龟甲、贝壳这些玩意作为货币,是因为在那个时候,没有其他贵重东西可以充当货币这个角色,很多贵重金属还没有面世。你到了汉朝了,金属冶炼术已经普及了,你还想用龟甲、贝壳这些玩意来当货币?咋不用石头呢?
人家古人为什么要慢慢发明货币,并逐渐推动货币向贵重金属的逐渐转化?就是跟随生产力的发展,一步一步地在稳定社会的经济秩序。以物易物真的那么好吗?没有货币充当中间角色,很多交易根本就没法完成。货币没有公信力,很多市场交易仍然会停滞不前。谁愿意把那些毫无流通价值的东西砸在自己手里?
如果说王莽的前两次货币改革是用权力赋予货币虚高价值,以实现政府套现的目的。那王莽的第三次货币改革则纯粹是一个失败者报复式的置气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发行了28种货币,把货币的汇率搞得那么复杂,想干嘛?不就是逼着老百姓不用你的货币呗!
对于老百姓来说,越是简单实用的东西,越是受欢迎,你玩概念、玩套路,都不好使,你是要货币流通效果好,还是要考验老百姓的数学水平?你不是瞎胡闹吗?
现在有很多经济学者还在可笑地鼓吹王莽的货币改革,说他是高瞻远瞩、雄心壮志,也不知道这种吹捧有何意义?发明大面额货币,确实有利于促进大宗交易,但是就当时的社会经济生态来说,用得上吗?
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咱们搞文化、搞理论、搞管理、搞教育等牵涉到国计民生的事情,一定要接地气。不能一拿出个什么东西,先搞一大堆不切实际的理论宣传开路,然后利用老百姓的认知和见识不对等,强行推动,这样能行吗?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也是好东西,但是不管你们怎么宣传,他就是不适合中小学生学习和理解。
总而言之,王莽的货币改革就是在想当然,随便找一个自以为是的理论,一个自圆其说的说辞,然后就理所当然地闭门造车,并指望全社会为他这种子虚乌有的概念买单。这和今天那些兜售概念和情怀的人,其实并没有什么两样。
我们的眼睛是黑白分明的,我们的眼界是参差不齐的,所以我们每个人的一生都注定会看到很多自认为不合理的东西,那么我们应不应该想方设法去改变它呢?
请原谅我再次说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有些东西是要积极去改变它的,有些东西却只能顺其自然。虽然听起来跟没说一样,但这确实就是标准而又理性的答案。
哪些东西是可以去改变的呢?在自己能力和职责范围内的,且是可以改变并不会引起恶劣后果的;哪些东西是必须尊重现实的呢?那些自己一知半解且超出自己预判能力的,甚至会引起连锁反应造成大面积的恶劣影响的。
比如我们作为一个家长,发现孩子身上有一些明显不利于他成长和发展的坏毛病,刚好孩子还没有独立思考和选择的能力时,我们则可以尽心尽力地去改变它。因为这是我们的责任,也在我们能力范围内,并且符合社会规则和秩序,行为的输入和输出结果也是正面的。
又比如我们特别反感抽烟喝酒,觉得这种事情对身体健康不好,对经济消耗有害,对社会和谐也不利,但我们却只能约束我们自己和劝导我们的身边人,而不能去干涉其他与自己关联不是很大的社会层面的人,因为这不是我们的职责和权力范围内的事情,也是超出我们自身能力范围内的事情,另外,我们认为这种事情不合理只是局限于我们的个人认知。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我们为人处事一定不能过于理想主义、完美主义和偏执主义,要遵循事物的实际情况和客观规律,循序渐进、行之有效地去做一些调整和改善。
万事万物的发展都是要经历一些必经的阶段的,在哪个山头,就只能暂时唱哪个山头的歌。很多愿景都是美好的,但是在不具备实现它的时候,那就只能是一种设想和追求,而不能成为一个改造工程。
承认理想与现实的差距,这是一个人成熟的标识。看到什么都想要,想到什么都想做的人,说得好听点就是勇气可嘉,说得不好听点就是冲动鲁莽。
王莽进行货币改革,其实就是在打造美轮美奂的空中楼阁,根本就不接地气。经济基础不具备、商业模式也不具备、国家公信力没建立、交易逻辑没理清,就自以为是地进行大刀阔斧地改革,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之所以说王莽货币改革就是小孩子玩过家家,就是因为王莽只想到了自己要满意、要开心,根本就没有考虑到后果和可行性,更没有考虑到责任和担当。小孩子过家家就是这样的,能过就过,不能过拉倒,大家分道扬镳各过各的呗。
另外,也想对所有身在管理岗位的朋友们说,在管理改革的过程之中,千万不要借着改革的名义干忽悠下面的人来满足自己的私欲这样的事情,忽悠下面的人给你交智商税之类的事情,迟早会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要相信老百姓心中有杆秤,人民群众的智慧是无穷的,有很多道理他们迟早会想明白的,有很多账他们也是算得清楚的。
尤其是王莽的第三次货币改革,大家一定要引以为鉴。想把老百姓整迷糊,然后再浑水摸鱼地收取老百姓的智商税,这简直就是一大昏招。朴素善良的老百姓其实很纯粹,他们就是想过点简单实在的日子,你搞了那么多云山雾罩的套路,不是在逼着老百姓不跟你玩了吗?
最后总结一下,其实我们每个人都和王莽一样,有自己的看法和想法、理想和情怀,这不是什么坏事,但千万不要好高骛远、自以为是,而应该越有想法,就要越谨慎地对待自己做法,越有理想,就要越脚踏实地地去培养自己的能力和见识。啥也没有搞清楚之前,最好不要瞎折腾。